林樊顿了顿,想起他年初提过的退圈的事,态度连忙端正许多:“你放心,我肯定会给你个交代。”
林樊干笑一声正要退出去,余光突然瞥见屋里茶几上熟悉的手机:“那不是小萧的吗?”
说完,突然意识到不对,“你昨晚应该很早就出现症状了吧?她直接把你丢下走了?还是说她就是……”
“她把我送上来就离开了,”谢摘星面无表情地打断,“手机是走的时候忘拿了。”
“真的?”林樊一脸狐疑,”她没回来找过?”
“给我打电话了,说要回来拿,我让她滚远点。”谢摘星面不改色。
林樊:“……”听起来像他会做的事。
“……我说怎么不接我电话,这个小萧实在太粗心了。”林樊一向信任他,见他否认了便没有再多想,叮嘱谢摘星一定要亲眼看着对方吃药之后便离开了。
房门彻底关上,世界清静了。
谢摘星轻呼一口气,将文件袋顺手丢在桌子上,转身在沙发上坐下。
昨晚到现在几乎没怎么睡,饶是他体力还算不错,这会儿也撑不住了。
等萧夕禾签完合同,就再找个地方睡觉吧。谢摘星疲惫地闭上眼睛,安静靠在沙发上休息。
客厅里静悄悄,他安静躺了许久,却始终听不到卧室传来动静。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还没洗完?谢摘星皱了皱眉,起身走到卧室门口:“你好了没?”
屋里无人应答。
他又敲了几声门,依然没人回答。谢摘星顾不上多想,下意识推开门往里走。
几乎是同一时间,萧夕禾也推开浴室门出来了,两扇门同时打开,两个人猝不及防对上视线。
只裹了一条浴巾的萧夕禾愣了愣,浴巾瞬间往下滑了一寸,暴露出更多白得扎眼的肌肤,以及肌肤上留下的朵朵红梅。
谢摘星下意识背过身后,脑海却反复出现她身上那些痕迹。
“刚才怎么不说话。”他冷静开口。
萧夕禾尴尬地咳了一声:“洗澡呢,没听见。”
“为什么洗这么久?”谢摘星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