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炽闭着眼睛,又靠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来:“禄叔也喝了酒,开车没关系吗?”
明炽问完这句话,发现影子先生低了头,正在看他。
明危亭说:“已经过去一夜了。”
话是这么说,但明炽这会儿还是有点头晕,宿醉感也没有消。
他揉了揉太阳穴:“但是昨晚的葡萄酒劲很大。”
明危亭点了点头,接过他按太阳穴的手,帮小先生揉着额头。
换上来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舒服,明炽松了口气,咨询影子先生:“我们喝的酒是多少度的?”
明危亭想了想:“百分之五。”
明炽:“……”
明炽难以置信,双手撑开眼睛:“多少?”
明危亭不由自主地笑了下,看着眼睛瞪得像铜铃的小先生,又从太阳穴换到明炽颈后,放轻力道继续按揉。
“昨晚你喝的酒多,虽然每杯的酒精含量相对不多,但累计起来就不少。”
“而且这个酒量很好。”明危亭说,“很合适,”
他主动汇报:“小先生的酒品也很好,聊天聊累了就睡觉,睡成一小团,都不动。”
……
但这就完全不是重点。
百分之五的葡萄酒就不该叫酒。
该叫有一定酒精含量的葡萄风味饮料。
明炽还处在对自己酒量的震撼里,他双手撑着额头,想得很远:“这样的话,等到敬酒的时候要怎么办?”
明危亭有些好奇,低下头问:“什么时候要敬酒?”
明炽正要回答,忽然从惯性思维里醒过神,及时刹住话头。
他还只是在梦里和妈妈说了这个相当重要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