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气到两眼变形,手握长棍直照屁-股挥,咬牙怒斥道:“你小子可以啊!一声不吭跑到大西北来了,你爹娘呢!他们就不管管你吗!”
沈梦生捂着娇臀直“哎哟”叫痛,气鼓鼓道:“他们俩才不问我事儿呢!一入夏就跑山上避暑去了,我想跟去都不让我跟,在家没意思,在国公府又天天给外公捶腿捏肩,我憋屈!我来找你玩玩怎么了!”
秦初一口老血差点吐出,厉声质问:“这地方是能给你玩儿的吗!”
“那我不来我怎么知道能不能!绝知此事要躬行懂不懂!文盲!”
“啊!杀人了!”
夜晚,沈梦生沙皮狗似的抽抽个面皮子,趴榻上一动不敢动,时不时倒吸一口凉气。
秦初给他上着伤药,眉头紧皱,冷声道:“还逞强吗?打你算轻的,这点小伤也哭哭哼哼,养两天赶紧给我滚回京待着。”
沈梦生心一横,贵臀又撅高了些:“那你打死我吧!”
秦初也不犹豫,照着就是一巴掌。
帐里又是一声杀猪嚎叫。
眼见伤药见底,秦初直接冲帐外吩咐,要红药再取一些送来。
沈梦生听着是个姑娘名字,说什么也不肯让人进,说要捍卫自己的男人尊严,大有以死相逼的架势。
“屁大点个兔崽子,哪来那么多的男人尊严。”秦初懒得理他。
等到红药进帐,沈梦生抽抽搭搭将脸往被子里一埋,眼不见心不烦。
但等疼痛袭来,他还是忍不住含泪一吼:“你给我轻着点!”
未料这仰头一瞪,倒让他有点发怔。
秦初身后站着的女子一袭朱色衣裙,容貌甚是出众,眉目之妖冶,与身上所着之色不相上下,千里挑一的美人胚子。
但真正引起沈梦生注意的,并非美色,而是那女子的五官。
很明显有胡人血统。
“看什么呢?”秦初手又是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