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灰听起来，已经对这段关系做了判断。

但也没有这么糟糕。

木佳佳收到快递，打开看到是耳机的时候一笑，孙婉婷端着水走过，“男朋友送的？”

“啊？不是。”

“你这耳机也该换了，好几天没看你戴了。”

“原来那个，我上次起来的时候没注意，扯断了一边。”

“也还行吧，看来你那个燕尾夹也没这么木。”

“他叫闫伟袈。”

“燕尾夹燕尾夹，不对吗？”孙婉婷故意把音调念得清晰跌宕。

木佳佳也不纠正了，她看着耳机思索，“可是我又没什么送他的。”

“你要还礼物？”

“我跟他就最近联系上，看着聊天挺好的，但什么都还没有。他公司因为现在病情不能拜访客户，也都摆停不是很富裕，我没必要收什么的。”

“姐妹，你谈恋爱都这样式的？”

“我和他现在还不算谈恋爱，有些东西我还是不喜欢太含糊。”

“……我有点明白，为什么你们可以喜欢的说分手，随便一联系就像个情侣一样。”

“我们不是……”

“对，还似情侣又不是情侣。”

“……”

“姐妹，你虽然不渣，但这种感情方式真的不太提倡，啧，不健康。”

木佳佳瞠目，“这不健康？”

“当然了，你明明也欣赏美女帅哥，非要把自己过得像个尼姑一样。好不容易有块肉了，你也愿意撩人家，又不肯答应交往，就那种……做又不给人嗨的渣女。”

孙婉婷总结，末了摇头，“我竟然会和你这样的渣女做朋友，果然人间处处是惊喜。”

“那真是辛苦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