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姜虽然很心疼他,但还是很想笑。
晚上祁见浔吐完回到床上,给自己和时姜均倒了杯水。
时姜摸了摸他的脸,脸色有些差,指尖触到了一层薄汗,又抽过纸抽给他擦汗,“你还好吧?”
祁见浔抿了口水,胸口和胃里也舒服的多了,他点了点头,长探手臂把时姜往怀里揽,哑声问:“你呢?”
“好点没?”
时姜伏在他肩颈上点点头,又仰头看他的侧脸,嘴角忍不住溢出点点笑,“你吐的严重了,我就好多了,心里也舒坦多了。”
祁见浔眉梢不可抑制的轻抖,视线斜下来,那眼神像是在说‘你就不能收敛点?’
他抬起指尖捏着她的脸,无可奈何,“我看你就是幸灾乐祸!”
时姜嘿嘿的抿唇笑。
祁见浔反过来抱时姜,脑袋埋在她细腻的颈肩,小幅度的轻晃,像个撒娇的大狗狗般诉苦,“我难受…”
“我委屈…”
时姜一手揉着他的脑袋安抚,一手指尖触到他胃的位置,指腹轻捻着,“哪难受?胃里吗?我给你揉揉。”
祁见浔抱着她腰的力道更紧,闷声指挥,“往下点…”
时姜照做。
“再往下点。”
时姜如是照做,只不过指尖不由的顿住。
祁见浔喉腔内溢出轻颤的笑声,身形也由此颤动,他贴近了时姜些,意味明显。
自从时姜怀孕这一段时期以来,两人亲昵的程度也只限于亲亲抱抱,祁见浔人都快憋坏了。
时姜叹口气,手指任劳任怨。
他这么模样又瞧着好笑,时姜嘴上说着心疼人的话,但神
态表情间的幸灾乐祸表现的淋漓尽致,“真是委屈你了。”
话说的也不走心,说着说着还笑出了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