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福寿膏是什么东西,有什么问题吗?”楚明晖问道。
“我父亲的妾室,就是用这个东西控制住我父亲的!”段星颜咬牙,满脸恨色。
“哦,此话怎讲?”
“不知你们听说过没有,我们南诏生长着一种美丽的花儿,叫做罂粟花,......”
“罂粟花,你是说罂粟花?难道这福寿膏就是用这罂粟花的果实制作出来的,长期使用会使人上瘾,半点离不得!开始使用的时候,人会比以往精神不少,浑身轻松舒畅,但是长时间使用,人就会变成这黑衣男子的样子,之后毒性深入五脏六腑,短短几年就无力回天了!”楚明晖一听罂粟花立马反应了过来。
“你,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是我母亲利用各方渠道查了很久才查出来,到目前也并没有确切的落实,只是父亲如今这样子八成是跟那福寿膏脱不了关系的!”段星颜惊讶道。
“我是很早之前听一个长辈说的,江湖上以前曾流传过这样的方子,不过此方毒辣,被江湖正义之士给找出来毁了!”楚明晖道。
其实他是很早之前就听他母亲讲过,若云很早之前就给楚明晖普及过这种知识了,毕竟这种祸国殃民的东西,楚明晖作为未来的继承人,是一定要了解的。
“果然是这样!果然是这样!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齐氏这贱人,竟然如此害我父亲!”段星颜目前还只知道人长期使用这福寿膏会上瘾,不能控制自己,却不知道会致死,如今听楚明晖一说,心里恨不得把那齐妃碎尸万段。
“老爷,老爷,你快回去吧,娘刚刚在家里晕倒了!”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妇人,从街口跑过来,拉住在这店门口排队的一个男子哭诉道。
“你这蠢妇赶紧给我滚开,没看到马上就轮到我了吗!”那妇人的丈夫却是一把甩开了妇人对她喝骂道。
妇人被当众甩在地上,满脸泪痕,却是又挣扎着爬起来,继续拉住丈夫,“家里一分银子都没有了,既然你不回去,那你快把刚刚从我这里抢走的银镯子还给我,我好拿去给娘请大夫!”
那男子一听说要银镯子,不由大怒,甩手给了那妻子一个大耳光,怒喝道:“给了你镯子,我拿什么买福寿膏,你是成心不想让我好过吗!”
妇人脸上被打的满脸红肿,却是拉着男子不松手,“那是你娘啊,是你亲娘啊,你连自己的亲娘都不管了吗?”
男子被问的恼羞成怒,又不能说不管自己的娘,便喝道:“我早就说把小雅卖了,一个丫头片子早晚是个赔钱货,不如早早卖了换了银子,不但能给娘看病,剩下的银子还能买不少福寿膏!”
那女子被这句话震的登时就呆愣在了当场,颤抖着手指指着男子道,“小雅是你亲生女儿啊,你以前那么疼爱她,你怎么舍得,怎么舍得!”
“不过是个赔钱货,有什么舍不得,今天晚上回去就卖了她!”
“啊!”妇人听说女儿要被卖了,显然是被刺激到了,出一声刺耳的尖叫,然后一把拽上男子就要去抢他手中的银镯子,“这是我的嫁妆,你还给我,还给我,我要跟你和离,我要带着小雅走!”
女子显然已经拼上了所有的力气,男子长期吸食福寿膏身子虚弱,一下子被女子拽的东倒西歪的,夫妻两个就在这门前拉拉扯扯的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