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由?”白娇拍了拍包中鹓雏的小脑袋以作安抚,“你又凭什么知道?”
话谈到这,就算是崩了。
也是连肆预料到的结果。
一把锋利的弯刀这就朝着几人砍来。
白娇蹙眉,挥手掀飞弯刀的同时她向上一跃,显露的蛇尾跟着抓起了连肆,稳稳的落到了屋顶上。
“竟是蛇妖!”村长大骂,“它不说!便抓起来下酒!”
白娇哪里受得了这些话,就算是好几次被青鸾打的变回了原形,也没有人敢说上一声拿她泡酒的,她眼中不悦,回身一跳就和底下那些村民打了起来。
沾有鸩毒的弯刀不仅造型特殊,连材料也与众不同,寻常刀剑甚至无法在白娇的鳞片上留下印子,但这些弯刀却擦花了她的鳞片。
占据安全位置的连肆与鹓雏提醒着白娇来自她后方的偷袭。
这些村民看来也是跟着村长吃过妖的,有的在战斗中逐渐暴露出了一些非人类的特征。
例如那个打着打着显露出兽牙的家伙,以及那个长出尖角的怪样子。
战况逐渐激烈。
有的村民注意到了上头大喊的连肆,甚至顺着房檐爬了上来。
连肆皱眉,拔出了腰封中的刀就迎了上去。
装着鹓雏的包跟着连肆左躲右闪的步伐晃来晃去,颠的里头的住客头昏眼花。
白娇关注着屋顶上的情况,见连肆应付自如,就干脆不去管他了。
村长有话问她,她也有话要问村长,关于这个村子,和那些让她不自觉展现出鳞片的黑烟。
“哎——”连肆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他一下子跳开。
鹓雏好不容易停了下来,它探出脑袋,问,“连肆你怎么了?”
“不知道,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连肆说,那个爬上来的村民已经被他踹的掉下了屋顶,他看了一眼那家伙的手,心下不妙,“好像是蝎子。”
白娇赶忙看去,连肆的手腕处鲜红的血液顺着皮肤蜿蜒向下,落进了他的衣服袖子里。
时间仿佛就在那一刻停止。
吃掉他吃掉他吃掉他!
声音又一次出现了,白娇用力的晃了晃脑袋,像是要把这来路不明的声音驱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