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两只鬼都是上千年的老鬼,他哪里敢出去,都怕被人家给吞了。
放血道士:……
他今年是白来了,先是鸡飞了,再来是壶里的鬼怂了,连着放了两次哑炮。
道士恳求道:“不用你斗了,你就亮个相不行吗?”
小鬼想了半天,才慢吞吞地从香炉里钻了出来,一股白烟幻化成了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柔顺的短头发,上半身白衬衫,下半身黑裤子,白衬衫塞进裤子里,裤腰提到了肚脐上面,一看就当鬼不久。
冥添眼角扫了他一眼,小鬼就开始瑟瑟发抖了。
冥添问焦润:“这是什么?果盘吗?”
焦润:“不是,是对手。”
眼看着冥添的眼神变冷,小鬼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就是,就是想出来……”
小鬼绞尽了脑汁,憋出来一句:“……出来给您们表演个节目。”
冥添冷着脸道:“什么节目?”
小鬼急得眼圈都红了,他还真不会什么才艺,吭哧吭哧地道:“有,有感情的背诵……主席|语录。”
冥添眉头一皱:“不听,闭嘴。”
焦润成天背那个马克思理论,现在他一听理论和语录就头疼。
小鬼脸皮薄,被冥添说了两句就自闭了,又缩回了香炉之中。
小鬼弃权,小碎嘴,也就是鬼仙认输,所以冥添直接不战而胜。
下面的人看不见鬼,所以听得云里雾里,能看见鬼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说这丫头后台太硬,认识的都是大佬,最主要的,还都沾亲带故的。
至于那恶鬼跟女娃娃的关系,他们就不会多嘴了。
奖品与去年差不了多少,一辆车,一个大红包,焦润在比试中出了大力,因此车归她,钱大家平分了。
焦润等人又跟着黄山道人去见了几个幕后赞助商,焦润等人递上名片,就等着生意上门了。
晚上从道人做东,在海鲜酒楼包了一个大包间,焦润难得喝了点葡萄酒,就听从道人在那儿忆当年。
说他们之前是怎么怎么的吊车尾,今天又是如何的扬眉吐气。
他们也好奇焦润和她养的恶鬼的事情,但想了想,还是没有问出口。
小友既然不想说,他们就不去讨那个嫌了。
临散局,从道人才别别扭扭地道:“小友,贫道想问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