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发生这种惨剧,冥添还是决定再等一等,以免自己被这祖孙俩气冒烟。
中间休息十五分钟,焦润刚走回去,从道人就迎了上来:“小友啊!你怎么不告诉贫道您下面有人啊!”
焦润:“……我这人比较低调。”
从道人:“这种事不用低调啊!您早点说出来,贫道早就放心了!”
他奶奶若是当了阴差,从道人绝对会逢人就说,这才是祖上庇佑!
焦润想了想:“以后会多说的。”
从道人:“这才对啊!”
焦润:“我打算把我奶奶的骨灰盒下葬到我开的墓园,和阴差当邻居,四舍五入,我这墓园也算是干部大院了。”
从道人:……
说来说去,小友看的还是钱。
焦润在招阴差的比试中拔得头筹,给整场大会的结果营造出了很大的悬念。究竟是全兴市稳坐第一,还是槐花市逆风翻盘,现在可不好说了。
最后一场比试是斗鬼,参加的道士只有三位,一位穿着灰色的开衫,头上戴个大高帽,坐在椅子上,双眼紧闭,似乎在闭目养神。
另一位是方才要杀鸡放血的道士,他输了一局,想用这把挣回些脸面。
还有一个就是焦润了,她正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掏出一颗奶糖,给冥添投喂零食。
黄山道人刚说开始,大高帽就睁开了眼睛,他先是看了眼对手,随后有些轻蔑地一笑:“论养鬼,贫道可是老手,这把就承让了。”
焦润嚼着奶糖笑道:“怎么老法?”
大高帽:“贫道的鬼乃是世间鬼气凝结而成,在世上已活了几千年。”
焦润眨了眨眼:“巧了,我的鬼,刚好跟你的鬼是同级生。”
大高帽以为她是说笑,撇了撇嘴道:“我与这鬼有很深的交情,不知你的如何?”
焦润有些收敛地说道:“几十年是分不开了。”
这可是冥添亲口说的,他爱她爱到此身不灭,此爱不息。
大高帽眯了眯眼,问道:“你给烧了多少纸钱?”
焦润数了数:“不超过一千吧。”
大高帽:“人民币?”
焦润:“冥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