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皮肤柔白细腻,稍微用点力就会留下明显的痕迹,姜予眠身上不均的分布着他留下的印记,仿佛整个人贴上“陆宴臣”的标签。
姜予眠动作很快,换下的浴袍搁在床边,她懒得动,自然又要喊陆宴臣帮忙。
姜予眠双手托起递过去,陆宴臣二话不说帮她解决这些琐事。
之前在浴室动静太大,他的头发也湿了,陆宴臣去卫生间重新清洗一遍,吹干。
他头发短,整个过程加起来都不如姜予眠洗头时间长。
已经到睡觉时间,陆宴臣站在床上却发现刚才那个喊着困的人到现在都没睡着,眼睛直勾勾盯着他。
陆宴臣收回准备关灯的手:“不是说困?”
姜予眠缩在被窝里摇头:“好像过了那段时间,又不困了。”
有时陆宴臣说她折腾,真不是冤枉。
姜予眠乖巧是乖巧,但她骨气里就藏着那种娇劲儿,知道对谁使。
之前躲避不及的是她,这会儿主动缠过来的也是她。陆宴臣侧身躺下,旁边那团软乎乎又带着温度的滚了过来,姜予眠的手越过他胳膊,搭在后面,像揽着他。
陆宴臣觉得好笑,她的手臂很细,跟他富有肌肉的胳膊比较,真像小孩子费劲儿去拥抱大人。
两人靠得近,能清楚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姜予眠闭着眼睛,埋下脑袋,把头依偎在他怀里睡。
陆宴臣呼吸一紧,手指插进她干燥的发间。
陆宴臣平常就爱揉她脑袋,姜予眠没当回事儿,搭在胳膊上的手指滑到男人颈窝,让她重新眯起眼睛准备入睡时,一抹炙热的温度覆盖住她的心脏。
她被拿捏了。
这就是睡衣的方便之处。
姜予眠收回自己的手,轻轻推他:“干嘛呀。”
“这话应该我问你。”说要睡觉,还一个劲儿往他身上蹭,他又不是清心寡欲的和尚。
被倒打一耙,姜予眠不认,反过来控诉:“明明是你在动手动脚。”
“眠眠,我没动脚。”他不仅特意声明,还加强了力道让她感受。
姜予眠想反抗的,可她了解陆宴臣,在这种氛围下,越反抗越来劲儿,于是她把自己想象成一条咸鱼,直接摆烂:“刚才已经透支了次数,好累好累。”
陆宴臣转移战地,摸到她手指,嵌如指缝,十指相扣:“是我在动,你累什么?”
头顶光影被遮盖,姜予眠睁眼只能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她眼神失焦:“我像被妖精吸干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