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看似风平浪静的海面很快被打破,征伐者重新扬帆,在水中掀起巨浪。
陆宴臣是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趁她专注于别处时,猝不及防地占有领地。
因为疼痛,姜予眠下意识抵挡,然而力量悬殊,她仍然无法撼动,只能委屈巴巴喊他名字:“陆宴臣。”
修长的手指穿入发间,陆宴臣轻揉她脑袋,然而平时安抚的动作在此刻通通失效,她还是疼。知道这是必经过程,姜予眠心一横,咬牙坚持下去,苦兮兮地问:“还有多久。”
陆宴臣无奈,额头抵住她额头:“宝贝,我还没进去。”
姜予眠表情僵住,这下哭都哭不出来了。
她怕疼,会哭,陆宴臣受不了她的眼泪,“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哭的时候,我心口疼。”
姜予眠不哭了,伸手贴近他心脏:“真的吗?”
她以为那都是哄人的情话。
“嗯。”心里堵着的感觉,闷闷的,很不好受。
听到她的哭声,他没办法只顾自己纾解。
姜予眠心口一颤,结结巴巴地跟他打商量:“那,那改天……我不哭……”
陆宴臣没说话,让她亲手探寻答案。
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见她不说话了,陆宴臣还故意逗她:“改天就不哭了?”
“……”她保证不了。
主动挑起的事自己,打退堂鼓的也是自己,姜予眠有一丝丝理亏,试图卖乖混过关:“宴臣哥哥,我可以帮你,像之前那样。”
关于之前的课程,她已经非常熟练。
陆宴臣的手指在她绯红的脸颊流连:“那不一样,眠眠。”
“噢。”姜予眠故意避开视线,没好意思看他。
她当然知道不一样,也知道陆宴臣对她格外纵容。
慢慢的,她抬起双手搂住陆宴臣的脖子,主动贴近。她感受到了那强烈不可忽视的存在,小脸仍然靠向他,“现在,也可以。”
她用陆宴臣之前教的方式去亲近他,陆宴臣有足够耐心等她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