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错了。”他说。
他也知道,他对她的依赖和爱都已经过界了,即使是伴侣,也应该放她一些自由,明霜以前就很讨厌他过强的独占有,为这个和他吵过架。
但是,改不了。
尤其,明霜对他越来越好,就像是饮鸩止渴。
明霜踮起脚,忽然伸手,解了江槐的领带,单手扯开了他衬衫的扣子。
江槐如今的衣服都是她挑选的,都是按照她的喜好。衬衫质地极好,浅灰色的布料被水打湿,紧紧贴在他的肌肤上,背脊笔直,肩背,细窄的腰,每一处线条都极为完美,符合她的喜好。
葡萄酒流在他冷白如玉的锁骨肌肤上,更显得他肌肤白得耀眼,一分分,往领口下滑落。
“错了,就该有惩罚。”她慢条斯理说。
“说起来,江槐,我一直很好奇,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明霜问。
他长睫颤了颤,没做声。
“我高三去给你过生日前?还是之后?”明霜说,“江槐,我怎么越来越觉得,你很不老实。”
江槐声音已经完全哑了,“之前。”
“多久前?那你还让我追你?”明霜难以置信。还一副冷若冰霜,被她轻薄的模样。
他却怎么也不开口了,薄薄的唇被自己咬出了血。
“更早?”
“……”
“江槐,你真会啊。”明霜顿了顿,“装得那么冰清玉洁。”
“宝宝。”他眼尾发红,凝着她,求她让他解脱。
“你自己说的,要等结婚。”明霜慢条斯理说,“你不是很会演么,别人看着,都觉得你清纯,是我在勾引你。”
……
“江槐,再有下次,我就把你绑起来。”她眼睛水汪汪的,在他面颊上一吻,“叫你这么不老实。”
他不做声,白皙的面颊上,潮红还没褪去,松松搂着她。
对于他而言,这不是惩罚,是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