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伸手推于敬亭,这一推,于敬亭伸手握他手腕,俩手跟小钳子似的,那人疼的嗷一声。
“有人踢馆子,快来人!”
“踢什么馆子?老子是买石头的,把你们镇店的石头拿出来!”于敬亭甩开管事的手。
从档口后面又窜出来几个壮汉,手里都拎着家伙。
这种卖高货石头的档口,都养着打手,就是怕闹事的。
“买石头?你?我们这可没有便宜的,你去边上那些摊上,整点小毛料耍耍吧,别浪费我们时间!”管事的甩甩手,被于敬亭握住的地方就跟着火似的,火噜噜的疼。
“开门做生意,还有把主顾往外撵的?我不买小料,就要你们镇店的。”
“镇店?哈哈哈,我们镇店的要20万,你买得起?你们看,他像买得起的人吗?”管事的指着于敬亭,周围人发出哄笑。
那几个壮汉打手已经朝着于敬亭走来了,这是看他在这闹腾耽误做生意,要给他架走。
“那如果我们买的起呢,你们是不是要跪下,给我们唱个东方红?”于敬亭从兜里掏出盒烟,以他标志性的动作叼上。
“别说唱东方红,就是给你唱一宿阿哥阿妹情义多都行!”
这话又引起大家的大笑。
管事的本想跟着笑,可是看到于敬亭掏出的烟盒,他笑不出来了。
烟是玉溪,是好烟,能来这家档口的,抽点好烟不奇怪。
奇怪的是,他烟盒外套的套。
冰种飘花的翡翠。
飘花灵动,起了杠性的翡翠。
这种料子,拿去做首饰都够了,价值不菲。
拿来做这么大块的烟盒的,管事的职业生涯几十年里,也只看到这独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