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镇民虽然有着人类的身形,但每一个的面孔都是苍白的假面,正诡异地对着他笑。
嘶嘶——
他吐着长信的头颅是最先被砍下来的。
噗呲——
第一斧头砍下时,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前所未有的痛苦让他几乎精神失常。
更可怕的是,由于从伤口中喷涌而出的蛊虫伤害到了周围的人群,握着斧头的人惨叫出声。
这导致斧头并没有完全砍断脖颈,而是残余着肉皮,连着未断裂的骨头。
因此只能换人砍下第二斧头。
但那人力气不够,只能像是锯子一样,试图割裂他坚硬的骨骼和那些试图重新粘合到一起的血管经脉。
这具身体的恢复能力太强了,无法一次性砍断的脖子,在片刻后就会试图重新愈合起来。
但在此时,恢复能力强无疑是一种折磨。
身体不断本能地修复着伤害,却只会带来下一次更加痛苦的伤害。
这凌迟一样的痛苦让彻底疯了。
他哭得涕泗横流,甚至无法分清究竟是自己在哭,还是这具身体本身在哭。
恐惧感让快要崩溃。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经历这一切,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被撕裂。
下半身的蛇尾因为过于坚硬的鳞片而难以切割,但即使再坚硬的鳞片也无法抵挡人类电锯的力量。
随着拉动电锯的声音响起,鲜血混着无数蛊虫溅射而出。
他想要反抗,大分量麻醉剂的效果却让他昏昏沉沉,使不上一丝力气。
只能绝望地忍受被活生生切开身体的痛苦。
电锯的可怖声响中,碎肉横飞,他的胸腔被打开,掏出内脏。
一双双染血的手掌贪婪地抓着他的血肉,狼吞虎咽地吞吃着。
直到头颅被彻底分开,发现自己的目光突然穿过眼前晃动的可怖人影,看向了不远处的一对人影。
尤其是看到两人虚伪的怪笑着的假面时,感觉自己的怨恨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