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轻婵也没想到这一声会这么响,愣了一下,但很快按着心口继续咳嗽起来。
而钟慕期视线在被拍红了的手背上停留了一息,再看向李轻婵咳红了的脸,猛地擒住她手臂把人拽进了怀中。
李轻婵被迫趴在他肩上,被他拍着后背,挣脱不了,只能揽着他的肩咳着。
等她缓了过来,推着钟慕期要起身,这次钟慕期顺从地放开了她,只是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阿婵的身子可真软……”
李轻婵气得急赤白脸,心知不是他的对手,打定主意不管他说什么都不再理会他了,坐起来后转过身喝粥,完全无视了钟慕期。
“阿婵生气的样子也很好看。”
李轻婵不理他,但是心里有气,对着侍女道:“什么东西在我跟前嗡嗡叫,烦死了!”
旁边看了半晌的侍女大气不敢出,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像个木偶人。
钟慕期倒也不再说话,两人一起沉默着用完了早膳,擦了擦手,他才若有所指道:“算是保住了秦升的手脚。”
李轻婵恨恨瞪他一眼,又撇过了脸。
“不想他俩出事,现在乖乖跟我回府去。”
李轻婵被他逼迫着出了客栈,外面果然尽是府上侍卫,她左右张望,怎么也没能看见冯梦皎与秦升的身影。
被抱上了马车,钟慕期在她腰上捏了一把,看着她缩在了自己怀中才满意了,道:“他们都是好人,只有表哥是坏蛋,是色胚?”
“还是不与我说话?”他见李轻婵不看他也不说话,想了想,贴在她耳边低声道,“其实阿婵你喝的那碗药没毒,也不是什么养身子的药,而是春/药。”
“阿婵可听说过?”他也不管李轻婵什么反应,自顾自道,“这药服了之后,阿婵你晚上该热了,到时候怕是会主动脱了衣裳,哭着要表哥来抱你了……”
李轻婵脸上热辣辣的,偏过身对着他就是一巴掌,“你不要脸!”
这一巴掌落在钟慕期肩膀上,他表情不变,继续道:“随便你骂,我坦白了,我对你有色心,从一开始我就打定主意,早晚都要得到你。”
李轻婵被他志在必得的漆黑眼眸看得心中打颤,又被他掰开了手掌按在他心口上,听他逐字道:“从身到心,我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