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眼神涣散,锦被下传来衣衫撕裂的声音,她打着哆嗦急促喘着,脚用力蹬了几下,把几件中衣踢了出去。
“痛……”李轻婵小声地呼喊着。
“才碰了几下就痛?”
李轻婵哼哼着,钟慕期诱哄着道:“那表哥再轻点,我们阿婵娇气,一点儿粗鲁也受不得,是不是?”
他嘴上说的好听,手上动作可一点儿也没见收敛,把李轻婵弄得汗水淋漓之后,忍着冲动低哑道:“阿婵舒服了,也让表哥舒服舒服,好不好?”
李轻婵被羞耻淹没,打着颤闭着眼装睡。
钟慕期又问了一遍,依旧没有回应,于是自顾自有了动作,李轻婵还在迷糊中,身子忽地被打开,陌生的触碰让她失声叫了出来……
……
火红的纱帐摇了一晚上,红烛燃尽时,才堪堪停下。
次日,侍女探头探脑地朝紧闭的房门看了好几回,直到日上三竿了,房门才被打开。
钟慕期披着外衫,神色慵懒地吩咐侍女送洗漱的热水过来,却没开门让人进来,而是亲自接过东西回了屋里。
侍女们完全不敢抬眼,送完东西立马守的远远的。
屋里的李轻婵还捂着被子抽搭着,被抱起时声音大了起来,蜷缩着哭骂道:“骗子!”
“阿婵不是答应了吗?”
李轻婵娇弱无力地打他,“我哪有!”
“怎么没有了?”钟慕期拧了帕子坐过来,一手环住她不让她挣扎,一手给她擦脸,道,“阿婵不仅答应了,还搂着表哥,喊着让表哥轻点慢点……”
李轻婵说不过他,也没脸与他争辩这个,推拒着不让他伺候,动作大了点,身上又疼起来。
“别动,先擦了脸,待会儿表哥给你抹点药,晚上就能好了。”
听的李轻婵差点又哭,“我不要抹药!”
但她的拒绝显然没什么用,洗漱后就被掰开涂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