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瑾也是很惭愧的看了李瑞一眼,而后道:“今日平乐郡王设了一个小宴会,邀请了不少朝廷的官员,太子殿下和三皇子那些都邀请了的,还有大姐夫他们,于是我也就去赴宴了,想看看被逼急了的平乐郡王想要干什么。”
“我们去了宴席之后,平乐郡王并没有说什么事情,客套了几句之后就开始行酒令,这明摆着是要灌醉大家,我跟太子交换了一个视线过后,就佯装喝醉。”
“我喝醉之后就被平乐郡王府上的人抬到了一个厢房安置,然后臻和公主就进来了,并且让他们府上的小厮把我抬上了马车。”
“我在装醉酒之前就吩咐下去了,臻和公主行动之后,暗处的人就立即去通知了太子,太着就让人拿着臻和公主剥削合江县百姓,草菅人命的证据去找了皇上。”
“我自己进了臻和公主府之后,洒了瑞宝给的致幻药,就逃出了公主府。”以他的功夫要离开公主府并非难事。
更何况臻和公主为了她那肮脏龌龊的心思,还让很多人撤离了,他要逃起来就更加容易了。
何氏恍然大悟:“难怪童公公会那么着急的找到了臻和府上。”
庆和公主嗤笑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臻和当真是跟她那个贱人娘亲是一样的。”
“这次父皇定然能看清楚她恶毒的心。”当年珍妃那样迫害合江县的人,臻和公主说的是要为珍妃恕罪,所以才会把并不是什么好地方的合江县要过去作为自己的封地。
那些百姓本就是好不容易活下来的,却又被臻和公主如此虐待。
父皇再如何偏私,也不会就这样看着一县的百姓被害的,且还是被他们母女一而再再而三的害。
陈清秀问:“那驸马那边是怎么回事?”
“是我让人去通知的驸马……”康续从外面进来道。
“我想着既然要把臻和公主拉下去,就一次性把她踩死算了。”公主的名声虽然不是最重要的,但好名声跟坏名声还是有区别的。
陈清秀看到康续来,稍稍松了一口气,她刚刚听到陈瑾说康续也去参加了宴会,还担心有人会对康续下手呢。
康续上前轻轻的牵了牵她的手道:“你忘记啦,我除了你做的东西,旁人做的都是吃不下去的,所以即便是去了宴席,也没有人会劝我吃酒。”
陈清秀不解的问:“那平乐郡王还请你干什么?就不怕你坏事?”
“他或许是觉得若是不请一些阿瑾熟识的人,阿瑾不会去赴宴。”
陈清秀厌恶的道:“可真是太恶心了,这个人。”
旋即又看了一眼陈清舒,只觉得陈清舒的眼睛怕是被臭狗屎糊了的,看上这么个龌龊的东西。
庆和公主心痒痒的道:“哎呀,我好想进宫去看热闹啊!”
李瑞笑了笑:“可别,你进去皇上只怕是更加心塞了,皇上最想看你们兄友弟恭,姐妹和乐。”
庆和公主叹息道:“哎,寻常人家姐妹和乐都不容易,更别说皇家了。权利、财帛动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