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疼是不疼,但、但没完没了也很要命啊!
况且晏辞每回弄,活像是要把他生吞了,怎么看怎么让人紧张。
少年脸上烧起来,耳朵嫣色弥漫,瞥开视线,眸子圆滚滚的,“才没有,我这是、这是顾及你下午军训。”
“哦?”晏辞笑起来,眼底愉悦,“那我下午请假,不去了。”
夏稚年:“?!!!”
夏稚年张大眼,“别呀。”
“嗯?”
晏辞不急不慢出声,笑呵呵的,“为什么别呀。”
夏稚年耳根发热,瞄过去一眼,脑袋飞快转半圈,“我……刚开学,你不能乱请假。”
晏辞盯住少年,见他红着耳朵找理由,变着法子不想他弄,稍歪歪脑袋,勾出抹笑。
“好吧,那下午先不请假了。”
夏稚年悄咪咪松口气。
躲过一劫。
这么一打岔,适应了空调温度,也没再觉得热,夏稚年也就没嚷着要不吃饭吃冰激凌。
午睡一会儿,下午接着军训。
可能是上午新系草谈恋爱的消息传了出去,一群人飞快的找到了金融系系草男朋友的资料。
惊讶发现,这他喵居然也是个新系草。
中文系新生,长相又奶又精致。
下午来观看军训的人数直接翻倍,夏稚年和晏辞来得晚,树荫底下简直站不下了。
晏辞看着那一群虎视眈眈的人,再看看身侧白嫩嫩软乎乎的年糕团子,意味不明的收紧手,将少年手牢牢握住。
到树荫边缘,夏稚年收起太阳伞,晏辞把手里的折叠小板凳撑开,放到地上,扣住少年腰身将人按坐下去。
腰被箍住,夏稚年一脸懵的坐下,脑袋被揉了揉。
近处男生声音斯文,清清楚楚,“乖崽,坐在这等我。”
说罢,带着的清晰的占有欲,宣示主权似的,俯身在少年眉心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