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感觉。
晏辞轻啧一声,唇角勾着,似笑非笑。
嚣张吧。
还有最后一个星期,现在笑,到时候别哭就好。
晏辞没说什么,轻轻平缓了下呼吸,也不给少年解开,将人拢进怀里,一手抓着被束起来的两个手腕,扯着嘴角,弯出抹笑。
“喜欢绑着,那就这么睡吧,晚安。”
夏稚年:“……??”
少年匆匆抬眼,脸上笑容未散,急忙忙道:“啊,别啊,晏辞,哥哥,我真解不开了。”
他就是从床头柜一个装饰品上随手拿下来的链子,长长的,乱绕几圈,直接绕打结了。
年糕团子心大的很,满脸笑嘻嘻,半点没当回事。
晏辞将少年团进怀里,直接堵住那张嘴,咬上唇瓣,声音低哑。
“不解,绑着。”
夏稚年:“……”
夏稚年真就被绑了一晚上,睡觉前怎么说好话都没用。
第二天一早,腻白手腕上多了几道浅浅的红痕。
但除此之外,倒也……再没怎么样。
少年频频招惹,什么事情也没出,胆子愈发大起来。
就有那么点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
他和晏辞竹马这么多年,就算高考后真要那什么,晏辞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啊,还能生吃了他不成?
不过时间一天天过去,黑芝麻汤圆看过来的眼神也愈发晦涩,黑漆漆的,带着笑,意味不明。
夏稚年不止一次看见,晏辞目光在他脖颈锁骨处流连,而后轻轻咬住后牙,笑容古怪和悦。
夏稚年:“……”
多少还是有点打怵。
高考的最后一天,终于考完试,所有高三学子长长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