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你原是北安军的轻骑都将,善突袭之利?”
面对王须坨的话,焦褚毫无任何尊位神『色』,他拱手道:“今时在将军手下,将军下令,末将从令!”
“果有将才!”
王须坨喜于焦褚的态度,略微笑笑:“甚好,甚好,既然你这么说,老夫调派后军所有的轻骑,共计三千余骑归你统率!”
“多谢老将军的赏识!”焦褚拜谢,于后,王须坨命焦褚率部分营,于巢湖的西北方向二十里驻营,以便时刻突袭驰援居巢战事,保住张祁不失,可是王须坨、张祁到底忽略了燕王的实力,纵然燕王这条蛟龙已经步入浅水之地,可龙有龙气,非虎豹可抵,在王须坨、张祁不谋而合,加强防备时,居巢镇迎来前来未有的屠戮之战。
居巢镇。
张祁修整兵甲,分出两千轻骑于城北外三里处驻营,城内留兵甲三千,另有两千作为突袭队,由孙浩率领,沿着居巢镇的南面湖界线,在十五里外驻营,以张祁的打算,他要用居巢镇为诱饵,尽可能的把燕军吸引来,只要燕军上当,孙浩与轻骑营两面夹攻,可以借势冲杀,于后的王须坨则力一扑,把这场南征大战收上一张网,那时他们再进攻历阳城,就会轻松地多。
可近在咫尺的历阳城也一直盯着此处,那王烈败兵而归,贺齐知晓情况,险些怒斩王烈等将。
“尔等竟然不敌中都弱旅,怎有脸回来?”
斥声之下,王烈等人秉承将气所使,以戴罪立功之命,请令组建先登营,当夜,王烈、曹兴合并死士八百人,向居巢镇杀来。
那贺齐为了一战灭绝此番来袭的中都军,在中军参将关荻的建议下,竟然借着阴雨连绵之际,行水攻之策。
夜中子时,王烈、陆昊率领先登死士营杀奔而来,孙浩的突袭队发觉燕兵来袭,立刻警示居巢,同时自己率部于侧翼夹击,可是王烈、陆昊行死战之意,所部兵士几如疯人,往往一命换三,这等狂冲杀势让孙浩不敌,也就三合不过,孙浩败落,那王烈、曹兴也拘泥于孙浩这支败兵,继续直奔居巢,一刻不过,王烈、陆昊杀奔至居巢镇东门,张祁早得孙浩警示,此间排兵布阵,把王烈、陆昊打的结实。
一个时辰后,王烈被张祁斩杀于城头,曹兴败落于城门下,只是张祁发觉,这曹兴败落之后并无丝毫的畏惧,甚至不断放声大笑,言曰张祁等已经是死人入坟,只待填土埋坑。
“中都贼,今夜就是你们的死期,我江淮之土,由不得你们猖狂放肆!”
“你这燕贼,叛逆朝堂,不明天道,死有余辜!”
张祁怒声,左右刀手齐齐落下,曹兴的脑袋便如皮球一样滚落于地,可是怒气之余,张祁倍感不安,之前他与王烈、曹兴这些燕将交手,二人行事沉稳有度,怎地今夜来袭,就像疯狗一样,这实在让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