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裴寂安找来干净的手巾替陆浓擦拭身体,陆浓身体敏感,轻轻一碰都会轻哼出声,于是推开他说:“我自己来。”
裴寂安不与陆浓相争,把手巾递给她,下床找来新床单换上。
陆浓一边擦身体一边懊恼自己太容易受诱惑,虽说爽是爽到了,可是不戴套色色,不小心中招怀孕了是件麻烦事。
“怎么了?”裴寂安将衣服递给陆浓,见她皱眉,轻声询问,“哪里不舒服吗?抱歉,是我……咳,失了分寸。”
被裴寂安一提醒,陆浓这才感受到浑身上下酸,尤其是小腹隐隐发酸,看到此时还在道歉的罪魁祸首,陆浓深感自己大意了,她怎么能忘记裴寂安老色批的本质呢?
唉,大意失荆州。
等等,不对啊,陆浓仰头倒回床上,如果没记错的话她一开始是打算折腾裴寂安,让他看得到吃不到,最后她再茶茶的说一句,“对不起哦,是我的错。”
可是现在呢?
占便宜的人是裴寂安,说对不起的人还是裴寂安,而她的策略只实行了一个晚上,才一个晚上!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没失忆的裴寂安她压制不了也就算了,失去记忆的裴寂安她还是压制不了。
啧,裴小铮,这么多年真是苦了你了。
(裴小铮:你礼貌吗?)
不行,坚决不能认输,陆浓浓浓浓微微一笑,颇为云淡风轻,外加一点点不屑地说:“小事。”
就很不把裴寂安的能力放在眼里。
“哦?”裴寂安沉脸挑眉,抽出陆浓手里的衣服。
陆浓大惊,在裴寂安渐渐逼近下,拽住被子不松手,裴寂安见状又问了一遍,“身体真的没事吗?”
陆浓:“……”可恶。
“没……事。”倔强小浓,永不认输。
裴寂安没再说别的,俯身将陆浓压到身下,陆浓妥妥菜鸡一个,浑身上下只有嘴最硬,死鸭子嘴犟,于是就这样被无情掠夺第二次。
她死死握在手里的被子最终也滑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