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安憋红了脸,推着喊:“我不需要!你别、别捏了!”
也不知这白倌怎么教得人,怎么好生放肆!怎、怎么敢随便捏他!
锦安是真的不晓事,司卿冷心禁欲,府内的人都把他当小孩,从来没教导过他这些,以往有点生理反应都是他偷摸摸解决,不好意思说,因而锦安根本没被人碰到那里,此时被骤然碰到,锦安哪里受得住啊。
隔着两层裤子布料,柔软有劲的力道传入,就算锦安反应再快,也比不上初次受刺激的速度,司灼迅速放手后依旧感受到了湿润感。
连司灼都愣住了。
“大、大胆!”锦安被气哭了,推开身上的司灼,红着眼睛骂道:“我、我不付你钱了!”
司灼哽住。
他安静一会儿,才说:“不要钱。”
他本身就不是小倌,只是想找机会偷偷看看司卿养着的小鬼而已。
司灼顿了会儿,看锦安眼睛红红,和刚才的秒速,无意识地摩挲了下自己的手掌,回味那个触感,然后道:“你别哭了。”
“恩客不想要,我也不会强迫恩客的。”
锦安瞪了他一眼,转身就想走,但一动,里面的东西顺着裤腿就流。
锦安一下就哭了。
他哪里遇到过这种事呀!这幅样子怎么回去啊!
司灼被他哭的骤然从榻上站了起来。
“别哭了,我不弄你了。”
锦安骂着指挥:“给我打水,打水!”
他要洗澡,这样回家肯定要被骂的。
司灼办了坏事,没敢生气,跑到门外就让人打水上来,又自己提着给倒在浴桶里。
每个房间都备齐了这些,方便客人清洗,顶楼上的自然也是这样。
司灼一边调试水温一边去偷看锦安,他蹲在地上,边流东西边摸眼泪,真像是被欺负了。
但更想让他欺负了,司卿暗骂一声,心说难怪司卿会把人偷偷养着,不准他靠近。
肯定知道他这个包含他欲望的坏种,一看见锦安就想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