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能去的?”商和反问。
锦安刚要说话,商和就又说:“我们都成年了,你看我们私塾里好几个人婚都成了,孩子都生了,我们两个连这种世面都没见过,多丢人啊!”
“况且我们只是去喝酒,又不会真干什么,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国师要骂你啊?”
锦安皱着脸蛋想了想,还真不知道国师会不会骂他,毕竟以前他偷偷逃学去玩都没被骂。
犹豫间,商和已经着急地把他拉了进去。
“走吧,我们真不会干什么。”
商和担心锦安太过打眼,甚至走的后门,里面有人接应他,直接把两人带到了二楼的包厢里。
人对新奇的事物总是抱有好奇心,锦安进来后看商和真没有要点小倌的打算,也放心下来去看一楼的表演。
白倌里面大多是清倌,并没有锦安想象中的庸俗之景,除开每桌都有专门倒酒的小倌外,和外头的酒馆几乎没有区别。
商和看锦安好奇地打量,掰着花生笑嘻嘻地说:“还挺有趣的是吧。”
锦安点头。
里面表演的和外头说书的酒馆不一样。
商和把掰好的花生粒往锦安方向推了推:“
我听说今晚白倌会选一个恩客上顶楼。”
“嗯?”锦安听不懂。
商和从兜里拿出两根红木签,说:“据说顶楼是白倌最好的清白小倌住所,被挑选上楼后,今夜就随你处置。”
锦安睁大了眼睛。
商和把红木签放到桌上,话风一转,又道:“不过我们运气应当没那么好,我们看看就成,别沾这些。”
锦安:“……哦。”
也不知道是谁要来的,还好意思让别沾这些。
锦安坐久了,紧绷得神经也稍微放松下来,看下面小倌的表演,大多是抚琴弹奏,其实不看地方的话,还挺雅致的,也很放松身心。
看到一半,商和忽然唉哟一声。
锦安转头问他怎么了,商和脸皱着,说:“喝多了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