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灼打听了锦安最近的事,知晓锦安其实被司卿养得有些骄纵大胆,但又格外的心善,在皇都里看见卖身葬父的都会把自己的零花钱捐出去,这样的人应当是耳根子软的。
司卿三个分神,连那头脾气暴躁的野狼都被带回府了,司灼觉得以他的本事,应当也可以被锦安带回府,到时候等司卿回来,想赶他也赶不了了。
大家都是一体,凭什么他们两个可以和锦安贴贴?
坏种司灼不服。
于是乎,次日,去参加商和及冠礼的锦安,刚出门,就看见了打扮的柔柔弱弱的司灼。
锦安一惊。
人高马大,但看起来格外憔悴的司灼深深地看向锦安。
“小……”公子。
“砰!”
锦安把国师府的门给关上了!
司灼:“……”
司灼故作病弱的神情都凝固了瞬,但很快又稳住表情。
国师府没有让侍卫守门的习惯,因而司灼站在门口也没人拦他。
毕竟国师府里的人哪会想到,这皇都里还有这么不长眼的人会挑衅国师府?
锦安在里面踌躇不安,不知道这司灼为什么要来找他。
是因为他昨晚没给钱吗?可是明明是司灼擅自欺辱了他!也不要钱的啊!
就在这时,紧闭的大门被敲响,司灼的声音再次响起。
“小公子?”
锦安脸蛋皱起,府内不远处有小厮在清扫,锦安想到马上商和就要来接他去玩了,害怕有人发现司灼,又只能把门打开,不情不愿地走了出去。
“你来干嘛?”锦安问司灼。
司灼笑了下,刚想说话,锦安又小声嘀咕道:“是因为我没给你钱吗?”
司灼笑意一顿。
他努力压住自己想抽的嘴角,温文尔雅道:“小公子多想了。”
“只是不是小公子让我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