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来找我的吗?”
司灼说:“那不然呢?”
锦安一噎,“你今天…心情不好?”
怎么感觉性格一下就变了,凶巴巴的老是堵他话。
司灼面色变化一瞬,气势又收了起来,变成了弱不禁风的矜贵公子模样。
司灼柔弱一笑:“奴只是,听到小公子生病了心急,就有些失态了。”
“小公子,你不会生奴的气吧?”
锦安:“那倒不会……”怎么说对方也是关心他嘛。
“不生气就好。”
司灼松了口气,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东西。
锦安问:“这是什么?”
司灼把外层的红布打开,露出一根银针和细红绳。
“穿耳针。”
锦安:“?”
司灼抬眼看他,“我隔壁住的老婆子说,她孙子小时候身体不好,打了个耳洞就好了,她说这叫什么……福满则亏。”
他想了想,肯定道:“对,就是这个,人类福气满了就要泄一点,不然就容易生病。”
锦安看着那根长针,眉毛拧起小声嘀咕:“还有这个说法吗?”
司灼哼道:“我特意打听过的,都这样说。”
虽然他不知道这人类的习俗,也不懂为什么会有人着凉了都能病那么久,但他会去了解,去问,这根耳线是他用血染的,带上总归能祛祛邪。
“来,我给你穿一个。”司灼把长针举起来。
锦安一个劲地往后缩:“不、不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