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天再来看你。”
锦安说完,就跟有恶鬼追似的,转身就跑,等到了马车上,才锤自己的晕脑袋,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不是明天来,应该是不来了的。
锦安突然就有些丧气,回去后又把自己锁在了卧房里。
他在缓冲今天发生的事情。
司灼亲了他?
锦安摸着自己的唇角,懊恼的嗷了声。
保守如锦安,感觉今天发生的事情也已经出乎了他的认知范围。
晚上老嬷嬷见锦安许久不出来,来问他怎么了。
锦安躲在被子里,闷闷地问:“嬷嬷,亲了人要负责吗?”
老嬷嬷和牙狼同时睁大了眼,老嬷嬷问:“小公子怎么问这个问题?是、是亲了别人吗?”
老嬷嬷竟有些紧张。
锦安耳朵一颤,心虚极了:“不是我,是、是我朋友,我帮他问问。”
老嬷嬷见过那么多风浪,怎么会不知道这个朋友具体指得是谁,只是她知道锦安面子薄没有穿拆。
她思着一番,谨慎问:“小公子朋友是主动亲的吗?”
“不、不算。”锦安的声音隔着被子穿出来,“他喝醉酒了,那个人、说心悦他,主动亲的。”
那就是对方爱慕小公子了。
旁边的牙狼低呜一声,像被侵犯了领土的狼王,背脊都弓起了。
老嬷嬷试探着问:“那小公子的朋友,心悦对方吗?如果是两情相悦,应当是可以成的,如果不是……”
老嬷嬷顿住了。
锦安小声问:“如果不是,会怎么样?”
“对方大抵会伤心一段时日,毕竟感情这种东西,还是得看缘分,强求不得。”
老嬷嬷说的委婉,没说什么对名声有损之类的,但也没完全回答锦安的问题,锦安还是不知道该不该负责。
次日中午,保守又守信用的锦安还是坐上了去往城郊的马车,只不过这次锦安带了更多的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