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温盛然唯一一次看见黎瑜生气。
原本难得地在家里休息,温盛然知道他这两天为了一个项目已经熬了几天夜,也不想打扰他,但是他还是很快就来了,进来的时候带着一身的寒意。
包厢内,不远处的富一代已经被人制住,嘴里还在不干不净。
他只是瞥了一眼,制住他的人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后,温盛然就被他用外套裹住,直接抱了起来。
“我可以自己走。”
温盛然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道,稍稍挣扎了一下。
然后就被带着外套盖住了脸。
黎瑜以前开玩笑说过,看他的脸会心软。
温盛然当时心里就“咯噔”了一声,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他男朋友生气了。
果不其然,回去之后,黎瑜就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不说话归不说话,给他检查还有打抑制剂的动作倒还是很温柔,温盛然自知理亏,想着反正发情期要到了,干脆哄哄他,刻意主动了一点,当天就吃到了苦头。
他低估了的占有欲。
他们是讲好了结婚之后再找个合适的时候进行完全标记。
那天晚上,黎瑜差点进去了。
温盛然感觉到的时候脑子已经有些混沌。
在他的上方轻咬着他的耳垂,一下一下,像是猛兽叼着猎物。
他看着身下的,神情晦暗不明。
“宝宝。”他轻声道。
这种腻人的称呼在他们中间不怎么常出现,要不就是温盛然低落的时候,要不就是在床上。
温盛然被他叫得眼睫颤了一颤,意识短暂地恢复了一瞬。
然后,他顺从地把自己又敞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