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靖这才放宽了心,大胆地上下抚摸着乌骓。
伯贤见武靖这般沉醉,便也不去管他,只示意晴远扶着自己上马。待上了马坐定,伯贤方才低头对着盯着乌骓入神的武靖,道:“承蒙大人相送,贤就此告辞,望大人保重。”
只是沉浸在与乌骓的对视中的武靖似乎并不曾听见,依旧一脸专注地看着乌骓。
伯贤无奈,只得又唤道:“武大人?武大人?”
“啊?”武靖这才回过神来,恍恍惚惚地应道。
伯贤看着显然没有听见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的武靖,好脾气地重复了一遍,“贤与大人就此别过,望大人率三州百姓休养生息,复兴百业,再现盛景。”
“是!”回过神来的武靖立马站直了身子,躬身拜道,“恭送殿下。”
伯贤轻笑,道一声“告辞”,便调转马头,与晴远一道,向城外而去。
乌骓转头看了一眼武靖,发出一声低鸣,方才回过头,由晴远牵着,驮着伯贤,消失在了武靖的视线之中。
武靖恋恋不舍地望着乌骓消失的拐角,回想起乌骓那一声嘶鸣,嘴角勾起了一抹欣悦的微笑。
却说伯贤与晴远一路出了锦州城门,行了五六里,远远便见老僧长须飘飘,候在路旁,两人便加快了些,直奔着老僧而去。
“终于来了啊,”老僧见二人行至跟前,莞尔而笑,“阿祁和阿初在驿亭等你们多时了。”
“嗯。”两人应着,便与老僧一同向着驿亭而去。
那暮秋烟雨的驿亭里,一赤一青两个少年,并肩而立,衣袂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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