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使然,话出口后杨三就觉得颇为失言,对着一个长都没长开的小孩儿说这些,跟新闻里报道的那些变态男也没有太大不同。
只他大早上一进门就看到这样一副香艳场面,怎么可能不多想,发自心底的怕甚至远远多于不明所以的怒,胸侧那道疤都一起麻了一瞬。
闻言杨三莫名松了一口气,情绪松动的两秒间,眼里仿佛转瞬即逝一点淡淡笑意,分明是大好年纪,眼尾抬起时显出两条沧桑细褶。
长相摆在那,连皱纹都是帅的,反倒更渣更痞,既离经叛道,却又让人觉得稳重可靠。
杨三也顾不上什么审问技巧,什么循循善诱,那本就比并非他所长,他搓了搓小圣母的膝盖,挑着眉,开门见山追问道:“没人对你做过什么吗?没有听到锁开的声音吗?”
其实在司绒回答说没人来过时,他就撇开其他,无脑地全都信了。
司绒状似仔细回想了一番,语气平静道:“真的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开。”
“我就一直在里面躺着等你来,送我里面穿的、东西,可是你一直没来……”
“我好困好困,就盖着毯子睡过去了。”
不全是谎言、真假掺半的话经司绒垂眸扣着手指那样一说,杨三舌尖抵着后牙,很轻地哼笑了一下,千锤百炼一颗冷硬心脏软成下雨天的烂泥巴。
“我的错。”杨三情绪很快收回去,恢复成面无表情,嘴里撂出几个字,“是我来得太晚。”
忘记在哪里看过,无论对方说的什么,做的什么,身为丈夫的男性都要第一时间无条件认错,再耐心去哄。
明知情况不对,他也没再追究,只当作是有村里不知好歹的惯犯偷鸡摸狗的下作手段,专挑每批货里最上乘送出去之前开荤。
门锁开的匆忙,那腥臊味没消散太快,他猜测是听到脚步声,仓促提着裤子就跑了。
至于在里面做了什么,那光棍多半是觊觎小绒人长得出挑,有贼心没贼胆,流着口涎隔空来了一发。
杨三单手捉住小圣母的衣摆,撩开衣服,看到点明晃晃白肉时像被摆了一道后大脑宕机,又将手中衣服放下来。
大手拉开细小的一条内裤两边,男人气质凛冽,扣着司绒脚就往上套。
司绒朝男人分着腿,张了张嘴,人傻了:“……”
随着裤子越来越上,到腿弯时,司绒忍无可忍,轻声道:“其实不用你帮我,我自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