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有人来说墨先生遇刺了,大夫人一听这消息直接晕了过去。”
秦渊有些招不住他如此这一番说,便又问道:
“那父亲呢?”
“眼下正张罗了人在书房里议事呢!”
“好,我知道了。”
秦渊顾不上多想,迎面便就要朝着母亲的房里走了去。
秦梦跌跌撞撞的跑了上来,“二哥——”她是带着哭腔的。
但被秦渊喝住了,“哭什么?你不在母亲房里,来这做什么?”
“二哥,你说三哥还下落未明,外公又遇刺,江北是不是……”
“静好,不许胡说。”
“二哥,我怕。”
“怕什么?一家人尚且都在此,你怕什么?”
秦渊拉着她的手,这才止了哭。
……
蒋绍洋还不知不过短短一日就一切都乱了套,此刻的他正坐在书房里拿了一本《宋词》细读着。
寂寞是一根断了的红线,有心人紧紧抓着它,默默等待另一头的牵线人,即使那人早已远去。
“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每每读起这句,不禁感叹细雨与闲花的寂寞。当那迷蒙的小雨,一点一滴打落在罗衫之上,谁说这感情不滂沱?不然怎的浸湿了整件衣裳?当那柔美的花朵,飞舞旋转飘落在青石路上,谁说这感情不壮烈?不然怎的铺满了整条幽径?然而它们却是“看不见”“听无声”。
每个人都在心灵深处有一处花冢,埋藏那些滂沱凄美却不为外人道的情感。而这座花冢,被寂寞上了一道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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