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风，你没事吧。”

思考间，穆宁雪的声音传来，让袁风转过了身。

“宁雪，你怎么来了？”

见到穆宁雪，袁风复杂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笑容。只不过这笑的，在穆宁雪眼中有些难看。

穆宁雪好看的眉头皱了一下，似乎非常不满意袁风现在的模样。

“好好的，怎么做出了这幅表情？”

说的时候，穆宁雪伸出手抚过袁风的脸，似乎想要纠正对方的表情。

袁风倒没在意，而是说道：“宁雪，你说人...为什么会怎么复杂...”

穆宁雪手一顿，显然没料到对方，会问出这个问题。

“我...我也不知道。”

她的思绪，不由回到了小时候，或者说之前的一些经历。

明明都是人，可在氏族之中，她看到了许许多多被谩骂，被当做乞丐所驱逐的人。母亲就是其中之一，自己能做的，就是展现出好的天赋，要不然就会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

可无论多么努力，却在大伯的穆贺的所作所为下，自己还是变成了这样...

甩走这些思绪，穆宁雪不由好奇的问了：“为什么，你会想到这个？”

“是刚刚那件事吗？”

穆宁雪并不笨，相反还会聪明，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也是喃喃道：“是啊，人...为什么会这么复杂呢。”

看着情绪一阵变换的穆宁雪，袁风那复杂的表情就变了变，隐隐还有些笑意。

显然，一向高冷的女孩，突然间出现了重重表情，这不得不说，是一件稀罕事。

“行了宁雪，这个答案，是思考不出来的。”

袁风看开了，瞭望一望无际的大海，有感而发道：“可能就是这么复杂，我们才能说是...人吧。”

穆宁雪眨了眨眼，缓缓靠近袁风，直至贴在对方声旁，也是回应了句。

“你说的，好像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