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弘瑜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你说。”谢弘瑜像个得了糖的孩子似的,欢喜道:“你想劝我什么,我都听你的,不止听你的,我命都可以给你。”
“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好好珍惜自己的命。”肖梓晴说:“这次剿匪十分凶险,你可不可以别去前线?”
“你为何就笃定我会出事?”谢弘瑜无奈:“就因为那个劳什子得道高人说我八字弱运势差?”
“宁可信其有。”
“我是剿匪钦差,若是躲在后头会引人非议,天下人以为我谢弘瑜是胆小如鼠的怕死之辈。况且”谢弘瑜耐心道:“我过不久就要入仕,总要拿出点本事来才能服人。”
肖梓晴清楚,谢弘瑜建功立业的心很坚决,前世他也是如此。
前世她也支持他去实现抱负,想着像他这样有本事有能力的人不该埋没。可现在却不这么认为了,那些世人赞誉的光芒算什么?她只要他活着,好好活着就行。
可眼下又不能将上辈子的事说出来,怪力乱神之事在这世间耸人听闻,就连她自己也是这么多年才渐渐相信。
“有没有其他两全法子?”肖梓晴问。
谢弘瑜仔仔细细望着她,目光虔诚而炽烈:“肖梓晴,你就这么喜欢我?喜欢得不辞千里来劝我这些话?”
“那你听不听劝?”
“听,我当然听你的,只要是你说的我就听。”
说完,他的唇又压下来,噙住她的,几乎是用尽全力地亲她,搅得她心肝俱颤、舌根发麻。
肖梓晴呜咽低吟,整个人软在他怀中。
“我会想个两全的法子,”谢弘瑜边亲边说:“定不让你担心。”
“嗯”肖梓晴仰着头,任他埋在脖颈处吮吻。
他的力道极大,吮得她疼,与此同时,也带给她巨大的欢愉和满足。
过去的两年,梦里那个面色惨白的谢弘瑜折磨得她身心俱疲。她喜欢现在这个活生生的、充满了力量和激情的谢弘瑜。
谢弘瑜的唇瓣在她脖颈上流连了许久,随后渐渐往下。
肖梓晴穿着寝衣,衣裳单薄,这会儿领口宽松,甫一低头就能瞧见里头的美景。
谢弘瑜痴醉着眼眸,迷离地亲吻她,气息越来越急,也越来越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