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咬住她薄薄的衣领,只需稍稍一扯,便可窥得人间美景,可他却清楚,此时并不是时候。
如此天人交战了会,他停下来,伏在她胸前喘气。
“肖梓晴,我喜欢你,喜欢得心都疼了。”他咬牙道:“这些日子,我一直在等你,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肖梓晴被他弄得难耐,缓了许久,慢慢睁开眼睛。
她抱着他的头,问:“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来?”
“因为这世间没人能像我这样喜欢你,你定舍不下我。”
这话是笃定的语气,肖梓晴却听出些淡淡的辛酸。
“谢弘瑜,”她捧起他的脸:“你上回出现在黎州,真的只是去办差事?”
谢弘瑜笑:“水匪在襄州,我去黎州办什么差事?我自然是去见你。”
他坐起来,帮她整理了理衣衫:“你想嫁你表哥,我固然生气,可也一直在等你,等你想清楚是否真要嫁他。”
他笑起来:“如今看来,我赌对了,你放不下我。”
“谢弘瑜,”肖梓晴道:“如果这次剿匪你能活下来,我就嫁给你。”
谢弘瑜愣住,好半天小心问:“说话算数?”
“自然算数。”肖梓晴笑起来,却眼眶湿润:“所以,你一定要给我活着。”
两人温情缠绵了会,就有小厮来报,说有客来访。肖梓晴身子虚弱,索性便又睡了会。
等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申时。
婢女春蓉端了清粥进来,又领人抬来了个箱子。
肖梓晴坐在饭桌前,问:“这是什么?”
“小姐,谢世子得知我们的行李打湿,便让人去成衣铺子买了新的衣裳过来。”
“衣裳湿了,烘干就是。”
“奴婢也是这么说的,可谢世子还是买了。”春蓉道:“听说是从襄州最好的成衣铺子买回来的,小姐一会试试?”
肖梓晴对穿什么不在意,可有可无地点头:“谢弘瑜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