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这这。
底裤都被扒干净了。
但陈七幺干的事和他陈幺有什么关系,其实也不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也直播过。直播一天也是直播啊,被弹幕一直叫老婆什么的。
刺、刺激。
还有,槐老师喊老婆的声音可真有磁性——他喜欢,非常喜欢:“嗯。”
可再喜欢也挡不住他变态,“槐老师想怎么逼我。”
“严刑拷打、好好鞭策吗?”
“……”
槐玉澜虽然是个精神病,还有点不可言说的小癖好,但对待恋人还是很温柔的,他连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罚又不舍得真的罚。
他搞什么对陈幺来说都是情趣,看着在他怀里扭、已经开始扒他衣服的陈幺,他又轻轻地拍了下陈幺的屁股,“不闹。”
车队得出发了。
他有事要忙。
陈幺不记得他被玩惨了的事,但身体还记得,求而不得、辗转反侧、抓心挠肝。
就痛苦……不可描述的痛苦。
他想继续,但被制止了。
槐玉澜拉住陈幺的手:“有人来了。”
陈幺不是很喜欢和外人接触,他从槐玉澜怀里爬起来,去到了一边的沙发上。
曾羌是很不愿意来的,岑无那惨样让他都心有戚戚,但有些事必需得槐玉澜拿主意。
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在门口抽完了最后一盒烟,他还是来了:“老大。”
苏还娜和老李那种正经人都喊槐玉澜,曾羌这种不太正经的,就都喊得槐玉澜老大。
非常有特色。
槐玉澜继续泡茶:“准备走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