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朝安会意,扶起鄞王:“王爷快请起。”
“皇上仁德,宽恕犬子大不敬之罪,臣感激涕零。”鄞王扶着朝安战战巍巍的站起,好像真的旧伤未愈。
“哎呀,鄞王叔,都说了不必如此生疏,你和朕可是亲叔侄,朕不信你还能信谁,你定然是一心向着朕,为朕好的。”
得了赵煊青这话,鄞王一时感动得热泪盈眶:“微臣得皇上隆恩,必然辅助皇上管好云国,如此才能以报皇恩。”
“皇上,那臣就先告退了。”
赵煊青立马起身:“朕送王叔出去。”
“皇上留步,臣实在受之不恭,犬子回来,还要携了他亲自来拜谢皇上不怪罪,他才能平安养伤。”
鄞王制止了赵煊青要来扶着他的手,为人十分谦虚恭敬。
“都说王叔多虑了,等樾堂弟回来,朕还要让他留在朝中好好辅佐朕呢。”他拍拍鄞王手臂:“只有看到王叔和樾堂弟都在朝中帮朕看着,朕才能放心。”
“这,这不合规矩,樾儿虽然是臣独子,也不能因为臣和皇上的关系,就让他如此轻易进入朝堂供任要职,于情于礼不合。”鄞王又道。
赵煊青明显愣了一下,才接着道:“樾堂弟有救驾功劳,才华更是有目共睹,云城再找不出第二个比樾堂弟还有智慧的人了。莫说只是朝中一个职位,就是再封个王位他也担得起。”
“皇上谬赞了。”鄞王嘴上谦虚,面上已经布满笑容,还状似无意的提起莫心,说道:
“见皇上不追究臣啊就放心了,不然犬子在行宫养伤,除了他自己,身边还跟了王府中的一名侍女。这名侍女受伤也是奉了臣的命令造成,实在是一个果敢忠君的好姑娘,臣不忍这时候还有责罚降下于她。她这般身份在行宫养伤着实也是不妥,好在皇上仁慈,放不会计较她的。”
“王叔说的侍女,半月前可是在祭台上的那名宛如天人的女子?”
赵煊青眼前一亮,像是忽然想起来了那天的事。
“皇上还记得她?”鄞王有些惊讶。
“何止记得,可以说是难以忘怀,王叔说她是奉你之命,那她舍命救朕也是王叔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