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他嫩生生的脸和这种话的反差太大,产生了种十分微妙的违和感。
宿繁星低笑着,摸着他烫手的脸。
“别怕,我不是让你负责的意思。”
童岁望着那双黑沉如雾的眼睛,像是拉着他不断下坠,通向未知的宇宙黑洞。
宿繁星道:“不过我想做点别的了。”
“什么?”
宿繁星膝盖压着床边,像是安抚般俯身亲了下他的唇,修长的手指掐着他细韧的腰侧。
那双手骨肉匀称,白皙如玉,和宿繁星一样带着清冷的书卷气息,像是不落凡尘的雪山之巅,却愿意主动化成雪花,飘然落下。
校裤是松紧带的设计,手指一勾,几乎不需要多费力就可以拉下来。
童岁顿时慌了,他红着脸制住宿繁星下沉的肩膀,“宿、宿同学,我们的进度是不是太快了?”
在他的世界里,他们不过才认识的第二天。
这种亲密的事情……
童岁道:“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从来不会做令自己后悔的事,”宿繁星用粗糙的指腹安抚地蹭了下他紧张发红的眼角,“而且我并没有打算做太过分的事。”
童岁犹犹豫豫把肩膀上的手给挪了回来。
在这个他从小生活到大,他最安全隐秘的房间里做亲密的事情却让他格外紧张。
他看向门。
宿繁星道:“放心,门已经上锁了。”
童岁才极小声的嗯了声。
……
随着时间的推移,能透过房间厚重窗帘落进来的光线越发稀薄,像是一块徐徐融开的墨团。
童岁仰着头,纤长的脖颈往后反弓,像是一只濒临死亡的雪白天鹅般脆弱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