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可能是他的。”赫连玦说,忍不住匪夷:“很有可能是哪个小姑娘给他的信物。”
阮糖连声嗯道,狡黠一笑:“我一定要问出背后内幕。”
刚上楼,陶星河火急火燎下来了,正好迎上他们,“哎,看见我钥匙扣了么?”
赫连玦正要开口,阮糖一个眼神示意:“什么样的钥匙扣,没看见啊。”
赫连玦失笑,含笑不语。
“就很普通的那种上头也就挂了一把家里钥匙还有只小企鹅,下飞机时明明还在怎么不见了呢。”
阮糖摆手:“没关系哒,反正家里早就换锁了,找那钥匙也没用——”
“有用!它对我意义重大,不说了,姐夫你车钥匙借我我去你车里看看。”
“哎哎哎——”阮糖拦住他,整个人差点没站稳,赫连玦吓一跳:“你慢点。”
阮糖笑得孩子气十足,眨眨眼:“哎——陶星河,是钥匙重要呢,还是小企鹅重要呢,你诚实回答这个问题,我就——”
“在你那里对不对?”陶星河心里自然松口气。
“回去说。”赫连玦扶着她上楼,又回头看一眼正在紧张措辞的陶星河,“好好说。”
陶星河:“······”
他腮线绷紧,心情复杂的跟了上去。
“还真是小姑娘的信物哦。”阮糖看了眼厨房里正在帮她冲藕粉的赫连玦,惊喜道:“老公,你猜对了哦。”
陶星河:“······”
赫连玦笑而不语,低头搅拌的瞬间脸色冷下去——
这个挂件他乍看一眼只是觉得眼熟,就在刚刚他一下想起自己在哪见过一模一样的挂件——阮成浩住院时他曾在宁清梦的背包上见过。
所以······
“哟嚯,哪个姑娘啊改天带回家来瞧瞧,我得准备一份厚礼,毕竟替天行道为民除害。”阮糖笑得见牙不见眼,月牙眼亲切可爱。
陶星河沉默几秒,随后扯了下嘴角,笑得勉强:“就只是普通朋友,早就没有联系了。”
“是么——?”沈溪拉长音,眼神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