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静静到了极致。
世间万物,被她隔绝在外,孤零零的一人。
“岁岁!”
刚从律所回来的陆祁临,抬眸,不经意间扫到那一幕时,温润如玉的脸上脸色骤变。
“岁岁!”
陆祁临毫不停歇的大步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将陆听酒从地上抱起来,一贯清润的声音紧绷得厉害,“岁岁,出什么事了?”
“怎么一个人在这?”
陆听酒像是没了任何呼吸和意识一般。陆祁临伸手将她扶起来,她便无骨般倒在了怀里。
陆祁临一边心生恐惧的叫着她的名字,一边抱着她大步的朝别墅里走去。
陆听酒靠在他怀里,一双漂亮漆黑的眼睛是静滞的,空灵,虚无。
过了好半晌。
她才慢慢的闭上了眼。
冰冷的雨水顺着她的眼尾落下。
安静得没有任何声响。
妄想。
原来从始至终,都是她的妄想。
……
陆听酒发烧了。
39.7。
直逼40度。
从公司赶回来的陆京远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将陆家上上下下的佣人换了个遍。
在自家庭院发生这种事,无一例外是失责。
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