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烛不接受这种歪理,众所周知,夜君奕说的一半是他自以为是的屁话,是连夜君奕都会装傻充愣一脸不知所云的废话!
“你和他说了什么?命轨……有变化?!”
抬起头,烛凝视着茶楼二楼,隔着木墙,他所能见的是一条条五彩线条编制而成的世界,每一个人的都不同,而特殊天命之人的命轨线条尤为鲜明亮眼。
烛震惊的看着容子清原本应该朝着另一个近乎自毁的命轨方向,转而走向另一条截然不同却散发着浓郁血腥与强烈气场的全新格局当中!
白时缨耸了耸肩。
“随口说了几句。”
“看来他自己已经想明白了,这是好兆头。”白时缨伸了个懒腰,她顺势脚尖一转,头也不回地招呼上人:“走吧,这里的天目之钉好像不止一个,祂可真看得起东陵啊。”
烛没有在原地驻留太久。
停久了,周围就会有人目光看过来,这种被人打量的感觉烛并非不常见,恰恰相反,他可太习惯了!
但原本那些人打量他并非这么多……额……明显。
烛正有些纠结。
就听到白时缨的声音。
他立马正色。
“因为这里诞生最多的天命之人,东陵国,一个很寻常,却又不简单的小国,光是特殊者,天命之人,就至少六人!”
“祂选择让他的分身降临在这个地方,以及一次又一次和你近距离的接触,想必也有这个原因在其中。”
烛说着一时没有察觉,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险些没有直接撞上白时缨的后背,顿时他吓了一跳:“怎么了?”
白时缨回头。
表情很是古怪。
“你不提还好,你一提起我就浑身不舒坦!”
“他试探也好,体验人生也罢,为什么还要和我有……”白时缨此时的表情,就和忽然被人为了一口热乎的新鲜出炉的不明物,恶心又嫌弃,但更多的还是想不明白的困惑。
都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依白时缨来看,她这里是旁观者迷,当局者也迷。
只是烛一句无意间点话,却提醒了白时缨,这个被她遗忘忽视几千次的问题,或许一开始是觉得不重要,但白时缨的心就和被云峥挠过了一样……对,这感觉就像是有一千只云峥从心上蹦腾而过!
“恶趣味吗?”
“什么?……你是说,和你的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