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没有做什么,可她激跳不安的心却定了。
一个带着安慰性质的温暖拥抱,持续了很久很久。
梦很真实,真实到她连对方的心跳呼吸和热度,也一一感知。
就好像,就好像不是梦一样。
尚清茴睁开眼睛时还有些迷茫,眼前是卞映凝精致的脸。
她蹲在床前,脸和她齐高,正含含情脉脉的看着她……一边刷着牙,嘴角都是白色的泡沫。
看见她醒了眼睛一亮唔唔唔的说了一大堆。
尚清茴:“……”
她卷着被子,翻了个身。
隔了一会儿,洗漱好的卞映凝过来半压着她。
凉凉软软的唇跟果冻一样印在她脸颊上:“猪崽崽,起不起床?”
“几点了?”尚清茴眼睛都没睁开的问。
“八点多了,快九点了。”
“滚。”
大冬天的她又不用上班,为什么不能睡懒觉。
卞映凝借机在她脸上咬了一口:“呵,女人,满足了就叫我滚是吧?”
尚清茴困得不想和她唱戏。
卞映凝临走时又嘱咐道:“乖乖放心睡,晚点我让人送你回去,公司今早有会议,我得过去。”
门被关上后,尚清茴睁开了眼眸。
房内的窗帘拉得严实,角落里有一盏开了彻夜的小灯,散发着柔和的光线。
她坐起了身,巡视了眼周围环境。
很像,和梦里一模一样。
她摸了摸心口,梦中那种不甘又不敢的瑟缩、还有成功偷了腥似的喜悦,真实到让人分不清什么才是现实。
尚清茴躺了一会儿,眼睛直直的看着天花板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