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还记得她从刚刚从床榻上下来腿都是软的,此时此刻又哪里还舍得南殊跪下?
这么明目张胆的偏宠,在座的人都瞧见了,无论在何时,殿下对殊贵嫔就是不同。
南殊没让太子殿下带她起身,而是跪在地上恭敬道:“殿下,嫔妾坦白,嫔妾今日来过荣华殿。”
此时此刻这计谋就是为她所设,南殊自己开口,总好过于被人背地里诬陷。
她不等这句话落下来后传来的轩然大波,跪在地上继续道:“嫔妾晌午来过荣华殿,而那银簪也正是嫔妾之前所物。”
接二连三的消息砸的众人回不过神来,众人看着屋内盖着白布的苏贵嫔,在看着地上一脸无辜柔弱的南殊。
脚步接连后退着,不知是谁没忍住,无端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看向南殊的目光,就像是再看一个杀人凶手。
南殊不管那些落在身上的眼神,她只顾着抬起头看向殿下。她一向知晓殿下的脾性。
上位之人大多都是多疑的,此时人证物证越是都放在她身上,殿下反而越是不信。
“嫔妾来苏良媛这儿不过是说了几句话,嫔妾走之前她还活着。”南殊尽量的为自己辩解,不偏不倚更加不敢添油加醋。
“至于那簪子是嫔妾旧物,嫔妾很长时间没见过,不知为何出现在这里。”
“你……”南殊接连几句话激的众人都惊住了,连着太子妃都瞪大了双眼,她将目光放在南殊的身上,眼神惊恐:“人是你的杀的?!”
“并非。”南殊道:“嫔妾说出这些是想以证清白,人,的确不是嫔妾所杀。”
可此时又有谁会信?
特别是太子妃,她已经神情恍惚了。她伸手指着南殊:“你的意思是今日你来了荣华殿,见了苏良媛。”
“不仅如此,连着杀害苏良媛致死的东西都是你的,如今你却说人不是你杀的?”
桩桩件件,这些证据都摆在了眼前。太子妃只觉得可笑:“荒谬!”
她大声呵斥了一句:“如今你说你是清白的,你觉得有人会信吗?”
那些咄咄逼人的语气几乎是对着她砸了下来。
南殊跪在地上,紧了紧掌心。她也知晓这事过于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