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精神一振,又无奈地去看青向。
“但是佑康不准我去。”
产屋敷冲青向招了招手,虽然他看不见,却是正确的方向。
“请让佑康来我身边吧,我正好想与他说说话。”
“……”
当主有命,青向还是给面子的。
他摆脱厚重的被子,盘腿坐在产屋敷身边,眼睁睁看行步如飞一点重伤痕迹都没有的男人去了旁屋:负责清剿炼狱宅附近非弦月鬼的普通剑士在那休养。
‘在看杏寿朗吗?’
结果产屋敷当主居然会手语,熟练又自如,纤白指节动作间行云流水,赏心悦目。
但青向不会手语。
“主公大人,您可以直接说,我读的懂唇语……慢一点。”
两人的组合极其微妙,一个看得懂唇语的失聪,一个会用手语的眼盲。
在周遭奔波繁忙的环境中,气氛于是极其慢静。
产屋敷果然放慢了说话的速度。
“很早就想与佑康说说话了,可惜一直没有适宜的机会,。”
“机会?”青向微诧:“您是主公大人,只需叫我一声就好。”
身为隐柱,哪怕传讯时间在半夜三点,他也要掀被而起连夜上山听命。
但产屋敷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
他轻声说起了从未与任何人说过的预感:“佑康,早在那天会见你和炭治郎时,我隐约就有察觉,你们将是掀起涟漪的波纹,带来百年前所未有之变局。”
灶门炭治郎?
断绝数百年的日呼传人,于情于理都当得上变局。
“您高抬了,能找到和鬼舞辻的破局点是鬼杀队上下共同努力的结果,我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