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在远处遥遥远远喜欢着他便是。
昭平劝说无果悻悻然走了,
临行前还要放狠话:“看你嘴硬到何时!”
金枝头都未抬。
监牢里又冷又湿。
水滴滴答滴答从上面落下来。
应当有通道与地面相连,能听见地面上下雨了。
春雨淅沥沥的声音从水管里飘来,
几乎可以想象到汴京此时灯火通明,
橘色灯火在无边杏花雨里晕染出光晕。
可这些都只是想象。
金枝眼前只有无尽的黑暗。
雨声飘到地下越发被放大,显得黑暗更加瘆人。
她抱着膝盖坐在里面。
朔绛真的要立新皇后了。
过了不知多久福王出现了。
他身后有两人似乎拖着什么重物。
“砰”一声扔到地上。
“看看这是谁?”他趾高气扬。
金枝不打算看。
福王扬扬下巴,
便有狱卒打开牢笼将金枝拖了出来,
有一个人摁着她的头强迫她看过去——
是白修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