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家妻心机这么重,在我面前刻意把自己画丑,跟容先生待在一起的时候便是用那副美貌勾引人的吧?”
“也是,任何一个人看见那副样子都会心甘情愿臣服的,更别提传闻中性冷淡的容总裁了。”
秘书不理会他的阴阳怪气,又从旁边拿来一叠文件夹递到霍英逸面前。
“这是您在婚姻关系期间与斯夏先生频繁联系的证据,其中包括许多不必要的亲昵对话与暧昧行为,相信霍先生很清楚这种行为在婚姻中已经触碰到了婚内出轨的标准。”
看着霍英逸逐渐惊愣而更加苍白的脸庞,秘书继续道:“在一方已经达到出轨标准后,其实已经承担了婚姻破裂的最大程度责任,在您多次作出这些行为之后,夫妻的名义已经名存实亡,所以也不必扯到您妻子身上。”
“况且在婚姻中丈夫必须对妻子进行信息素抚.慰,但您妻子长时间使用抑制剂,这是十分严重的丈夫未尽到职责的表现,仅凭这条就足够定下霍先生的过错,更别提其他行为。”
秘书柔和但毫无情感地说完后停顿几秒,又补充:“您的妻子很优秀,他值得更好的人。”
“或许霍先生不清楚,但据节目组所说,好几家全球知名的品牌商公司都对您妻子产生了相当大的兴趣,甚至是不止步于宣传品牌的兴趣。”
“恕我直言,霍先生您确实是有些……”
“不知好歹了。”
拥有的时候弃之如敝履,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
霍英逸已经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只觉得胸口和腹部一样撕心裂肺地拉扯,喉间的铁锈腥味随时都能涌出。
“如果您还是不愿签……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举动。”
霍英逸抓着膝盖上的裤腿布料,手背青筋明显暴起,整个人都在轻微地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听见自己满是血味的嘴里咬牙吐出两个字。
“不,签。”
……
嘉宾离去时没来得及收拾大厅里玻璃桌上的插花,此时桌上略显狼藉。
花篮里已经插好了修剪齐整的绿枝,而其余花枝还摊在玻璃桌面上,花心中的水滴淋淋,红得鲜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