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酒委屈巴巴哼了声。
裴淮之那残存的理智当即被击溃。
渐渐的,两人互相适应了彼此的节奏和温度。
裴淮之一边心疼她,一边又不太心疼她。
一开始还是在老板椅上,慢慢的便到了冰冰凉的办公桌上,随后直接将人抱起来走,不停地转换着阵地。
从皮质沙发到整齐严谨的书柜。
甚至,是一眼望出去望不到边际的落地窗前。
巷深总部大楼是整个环内最高的一座大楼,而总裁办公室的位置更是高高在上,窗前虽一览无遗,可裴淮之心知肚明,不会有第三个人能看得到这一室之内,只属于两人的风景。
然而怀中的小姑娘自然是害怕的。
整个人明显因为忐忑而紧绷绷的。
男人有意逗她“这就害怕了刚才胆不是还挺肥的”
“呜……”周酒此刻说不出第二个词来。
双手贴在透亮冰凉的玻璃窗上,耳边是裴淮之磁沉的低语∶“看看外面,再看看自己。”
小姑娘委屈巴巴“呜呜……”
到最后,周酒已经记不清又换了哪些地方了。
只记得休息室的每一个角落,裴淮之似乎都没有放过。
等到她堪堪昏睡之际,才一连餍足地将人抱到了浴室,仔仔细细温温柔柔地替她好好清理。
一改方才的禽|兽模样,又换回了衣冠楚楚温柔体贴的假象。
温热的水一下一下打在小姑娘身上,她那混乱的意识才逐渐回笼。
裴淮之睨着那泛着波纹的水光,忽然开口问她∶“出来的时候,衬衣是自己故意打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