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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使臣刺杀陆渊的消息,在第二天已经传遍整个上京城。
引起国子监和书院的学子们的愤懑。
当天下午,鸿胪寺门外就坐了数百书生,要求南朝的丞相阮星临出来给一个说法。
“战!”
“雍朝绝不忍辱求生。”
“若是战场需要我们,我们也愿意弃笔从戎。”
“……”
阮星临和其余的使臣都在鸿胪寺里面,除了阮星临,所有人都脸色铁青地面面相觑。
“接下来该怎么办啊,诸位大人。”阮星临慢悠悠地问。
“阮相,这……这局面不是我们能解决的,还得是您出马啊。”
阮星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之前贺景尧想要抢夺雍朝的港口,你们不是全力支持吗?”
“让雍朝无偿将天河城给南朝,你们是怎么想的,当时就没想过会得罪雍朝吗?”
“天河城是什么位置,你们也真敢想。”
几句话把几个使臣说得面红耳赤。
“当时……我们也是觉得小贺大人有把握……”
“哪来的把握?他画了什么大饼给你们看了?”阮星临轻笑。
其中一个使臣沉声说,“阮相,如今不是奚落我们的时候,外面那么多书生闹事,要是雍朝再不管,我们出不去啊。”
不但出不去,怕是连南朝都回不了。
“贺景尧和齐仲北呢?”阮星临问,“你们难道会不知道?”
众人再次对视一眼,没人敢开口说话。
“雍朝皇帝的态度很明显,交出贺景尧和齐仲北,否则谈和不必继续。”阮星临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