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手腕处的温度还带着一丝温热,许随舍不得甩开白夭夭,开口却说不出话,眼底透出受伤的神色。
“我不会收手的,你这样直接拦我,就不怕我伤到你?”
白夭夭:……
这小孩的叛逆期来的也太激烈了些。
在许随意外惊愕的目光中,毫不留情收了他藏在口袋暗处的毒粉,又反手掰过他的手臂将人压制住。
“灰狐弟弟,你既叫我哥哥,我还没有方法管住你吗?”
来自小殿下的血脉压制,许随光是气势便被压了不止一头。
“哥哥,你放开我……”
许随干脆换了战术,哼道:“疼……”
白夭夭眼底突然闪过片刻心软,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放手。
片刻,还是放开了对他的压制。
白夭夭亲自上台后,玄离也收了攻势,三人就这样对峙着。
只不过局面却是夫夫同心的二对一。
他垂着眸子低声道:“许随,你现在离开,我就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不过今后我们都不要再见面了。”
许随不甘心的紧咬牙关,面露痛苦,许久才终于开口。
“哥哥……”他有些苦涩的询问道:“你就这么厌恶我?”
“我从来没有厌恶过你。”白夭夭摇了摇头,“是你不该喜欢我。”
“我就没有喜欢一个人的权利吗?”
他永远这样,永远仁慈永远抗拒,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