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千幻的自主意识就被她的精神力给同化感染了。

这样的话，只要她还活着一天，千幻的自主意识就越不过她的精神力制约。而如果她不幸身亡，没有她的精神力提供的蕴养能量，它的自主意识就会渐渐虚弱下去。

而为了弥补她暗中对它下的套，苏芊言对千幻挺宠溺的，哪怕它给她买了想噬主的食肉藤当宠物，她都没有太生气！

苏芊言猜测，应该是她跟虫族女王同归于尽的能量实在是太过可怕了，千幻的核心芯片还是受到了损伤，所以，导致它的自主意识也受到了伤害。

千幻的自主意识受到难以挽回的损伤，对比人类，可不就是相当于残疾了吗？

见苏芊言心虚到不敢跟他有眼神上的接触，顾君安瞬间意识到什么，沉默半响，道：“言言，你已经猜到我上辈子到底是谁了，对吗？”

苏芊言深呼吸一口气，这才跟他的目光对上，道：“顾君安，我是应该叫你千幻呢？还是应该叫你智者呢？”

整个星际时代第一个非生物体诞生了自主意识的异类，就是负责管控整个星网的大脑——光脑，而光脑的名字就叫智者。

闻言，顾君安神色一震，难以置信地看向苏芊言：“你是怎么猜到我是光脑智者的？”

“因为千幻打从一开始被制造出来就又狗又心机，也就是说，千幻的自主意识早就已经存在，而且，你知道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对星网更是了如指掌，想要猜出来并不难，不是吗？”

“既然你知道我是光脑智者，那你就应该清楚星际联邦对我的存在可谓是如鲠在喉，为什么你没有选择揭发我的存在呢？”

“以你对星网和黑客技术的精通，哪怕我拆穿你的身份，恐怕你也能立即逃之夭夭，与其打草惊蛇，还不如把你放在眼皮下时刻盯着，不是吗？”

“……言言，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真的很狗！”

“没有，他们通常都是称赞我运筹帷幄、深谋远虑和城府深沉，很有元帅风范！”

顾君安神色无语地瞥了她一眼，城府深沉这个词根本就不是称赞，好不好？

既然话都说开了，顾君安忍不住再次问出那个让他耿耿于怀的问题：“言言，你真的觉得你和千幻之间就只有主仆之情吗？”

“我问你，星际纪元，机甲战士通常是怎么称呼自己的机甲的？”

“老婆？”

“好的，老公！”

“……言言，你是认真的吗！！！”

“我户口本都带了，你说呢？”

闻言，顾君安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幸福来得太突然，他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完美避开抛弃话题的苏芊言唇角轻扬，她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机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