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一路蜿蜒,滑过她的腰间,一直往上,宋幼意蜷着身子,他的手越来越不安分,肆意妄为,宋幼意只能一直压制着自己有点不堪入目的嘤咛。
她被压在沙发上,黑暗中,她都觉得自己耳尖已经红得可以滴血,她上方的嗓音微喘带笑。
“是我有福气。”
紧接着,贺憬贴着她的耳边,似乎在认真询问她的意见。
“沙发或床,还是沙发和床?”
宋幼意已经被折腾到说不出话来,一出声就是娇娇柔柔的嘤咛声,她只是艰难地摇摇头。
贺憬又轻笑:“不选的话,那就直接默认第二个选项。”
他是变态吧?!
宋幼意艰难出声,还带着些软绵绵的咬牙切齿:“床……你真的是一个变态。”
她听到拆包装的窸窣声。
一开始两人都不太会,磨合了一会才好些。
思绪变得渐渐混乱,她陷进柔软的床上,下一秒,宋幼意被撞得指尖微颤。
这种陌生的感觉,糟糕且会让人慢慢沉沦。
贺憬覆上来,轻咬她的耳垂,嗓音戏谑带笑:“你是水做的吗?”
气音带着两个字,轻飘飘送进她的耳畔:“好多……”
“贺憬!”宋幼意的声音低下来,似乎带着哭音,“你别欺负我……”
贺憬如桃花般秾丽精致的眉眼染上深沉欲|念,唇色嫣红,白皙脖颈还印着宋幼意的口红印,看起来和平时的温润大相径庭,现在的他,很不禁欲,却致命的好看。
“意意,这种程度不叫欺负。”贺憬低着嗓音轻喘,“来,老公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欺负。”
这种起伏的混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才勉强结束。
她的吊带裙完全被揉成一团,再展开的时候已经不成样子。
贺憬用浴巾抱着她去浴室清理,她的双腿已经酸软得根本不想抬起,还有些许陌生的不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