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宋晚辞第一次清晰的认知到她不排斥薄景年的原因,即便她今日到温园之前已经想清楚。
越是需要清醒着思考的事情,就越是带着随时下陷的可能。
此刻也当是如此。
落下的眼睫遮掩住了眸子间浮起的情绪,原本清冷的眉眼也在昏暗之下渐染绯色。
浅浅的一层,沿着眉眼蔓延至眼眶,她本就是病态的白,也自然更是明显。
下颌处的指节并没有收回,反而随着力度愈发滚烫了起来。
唇齿间已经全部溢满了薄景年的檀木气息,带着极重的暗念,吞噬着诱人与之下沉。
舌尖处麻意愈重,清晰的传来每一寸热意。
太久的缘故,即便是温柔缠绵的吻也让宋晚辞呼吸凌乱。
索取与沉瘾之间,宋晚辞抬手扯住薄景年的睡衣,只是轻轻的力度,手心间的腕表却随着松落下去。
被面柔软,即便是掉落时没有任何声音。
到最后,宋晚辞终是忍不住扯了下手中的衣物,很轻的力度。
薄景年随后停下,他往后退离稍许,垂着眉眼,视线看向宋晚辞的下颌处。
那一处的肌肤似是要溢出玫瑰浅汁,潮红一般的晕染着。
薄景年指节轻缓抚过,最后低头轻轻吻过。
呼吸印下,随后退离。
薄景年掀起眼皮,目光缓缓看去,随着他眼帘抬起时,眸色也渐渐清晰。
克制而后的情绪,瘾念与欲色都随着他看过去的目光一一掩后,只余浅表的暗流。
在此刻的房间内,宋晚辞只能听见外面穿堂而过的风声,被黑暗覆盖着的房间内,并不只是呼而渐出情绪。
安静沉默的气息蔓延着。
仅是此刻,在目光交汇之间,宋晚辞在墨色后看到了她从前熟悉的情绪。